邮寄诉江控告状 甘肃王泽芳等遭绑架

【新唐人2015年06月02日讯】(明慧网通讯员甘肃报导)目前,中国各地法轮功学员纷纷起诉迫害元凶江泽民,此举引起中共江泽民集团的恐慌,甘肃金昌市追随江泽民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不法警察竟然在邮局公然绑架向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邮寄刑事控告状的法轮功学员。
二零一五年五月三十日上午十点左右,甘肃金昌市法轮功学员樊永成、王泽芳、王永芳一起到甘肃金昌市邮局邮寄王泽芳一家对江泽民的刑事控告状,被金昌市公安局国保支队李新华、龙首公安分局国安科代宝吉和金川区北京路派出所绑架,刑事控告状被截走。

二零一五年五月三十日下午一点左右,甘肃金昌市法轮功学员汪玉康父子俩一起到甘肃金昌市邮局邮寄汪立峰对江泽民的刑事控告状,被金昌市公安局国保支队李新华、龙首公安分局国安科代宝吉和金川区金川路派出所绑架,刑事控告状被截走。

王泽芳一家十六年来被抄家八次、婆婆孙成兰被行政拘留三次;王泽芳本人被行政拘留六次,刑事拘留一次,被判刑八年。

王泽芳丈夫张延荣被行政拘留三次,刑事拘留两次,被劳教两年,被判刑十二年,迫害致死。种的一千棵树被砍掉了三百棵,两亩鱼塘也因夫妻同时被判刑,无人照看,荒废了,财产损失十一万元。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至今,控告人汪立峰被抄家一次、刑事拘留一次,二零零六年被非法判刑九年,财产损失约三万元,原单位至今不给安排工作。

法轮功学员依法控告迫害他们的元凶江泽民,是行使宪法赋予的基本权利,合情合理合法。金昌警察盲目追随即将灭亡的江泽民集团,绑架这些无辜的公民,是在犯罪,必将受到法律的惩罚和天理的报应。

附录:控告人遭江泽民集团迫害的具体事实

控告人:孙成兰 女 七十五岁 甘肃金昌市金川区居民

控告人:王泽芳 女 五十三岁 甘肃金昌市永昌县居民

控告人:汪立峰 男 五十二岁 原甘肃省玉门油田分公司职工

一、对控告人孙成兰的具体迫害事实

二、对控告人王泽芳的具体迫害事实

三、对控告人王泽芳的丈夫张延荣的具体迫害事实

四、控告人汪立峰自述具体迫害事实

一、对控告人孙成兰的具体迫害事实

我的心脏病、妇科病严重,脚凉的不行,睡不着觉,儿子张延荣告诉我到公园学炼法轮功,炼了二十多天后,心脏病不知不觉好了,一打坐炼功,我的脚烫的不行,就光着个脚,天天睡觉睡不醒,炼功就感觉舒服的没法说。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我去北京上访,被永昌县河滩派出所常驻北京的严浩利绑架到北京前门派出所关了五天,被甘肃金昌金川区新华路派出所严所长接回金昌,拘留了十五天,又勒索我们三人每人一千元。

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三日,新华路派出所骗我说:〝让我去取个东西〞,结果被一个姓陆的小伙子直接送到了金川区政法委办的法制学习班,关了三个多月。

二零零一年秋,甘肃金昌金川区新华路派出所的警察抄了我的家,抄走了我藏在枕头里的法轮功书籍,拘留了我十五天。

二零零三年甘肃金昌市十三#社区女主任丁霞领着三个人抄了我的家,抄了个底朝天,床也掀开了,柜子里的衣服也扔到了地下。

二、对控告人王泽芳的具体迫害事实

我的腿被砸伤过,结果头经常疼,药就吃的小瓶变大瓶,听说法轮功祛病健身效果好,我开始学炼法轮功后,不知不觉腿就不疼了,药也停了。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甘肃金昌市永昌县公安局为防止我到北京上访,把我拘留了十五天,勒索伙食费一百元。我先后被拘留四次。在甘肃永昌拘留所,每天从早上开始,直到晚上,我被逼迫爬在冰地上,直到冰化掉为止,十五天后才被放回。

二零零一年,永昌县县委书记张云生带领七、八个警察拿着电棍,一脚将门踢开绑架了我。第二天,警察李国玉又带领四五个警察翻墙进院用脚踹开大门,弟弟王泽兴说:你们太可恶了。警察将弟弟王泽兴背铐起来,强行把我和弟弟拘留了十五天,勒索伙食费七百元。

二零零二年三月八日,永昌县公安局局长刘富海调集了河西堡派出所、焦家庄派出所以及一百一十的几十人,五辆面包车,警察李国玉、白积连、彭维平等手拿胶皮管破门而入,一把将我摁倒在地,我的丈夫、弟媳和婆婆一同绑架到看守所。我家里七千多元的农用三轮车被抢,被两千五百元钱卖给焦家庄派出所所长卢某司机的小舅子,卢某对我说:〝你家的车被我们卖了两千五百元,其中两千元是你丈夫张延荣上北京往回带人的路费,五百元是你在拘留所三个月的伙食费,还不够的你自己想办法〞。把我们家几年的血汗钱一分不剩的盘剥干净了。

在看守所的时候,一王姓警察把我背铐起来,拿胶皮管打,把师父的法像放在我的脚下让踩,被我拒绝。警察又将我铐在暖气管上。

二零零二年八月十八日,我和丈夫张延荣一同被判刑(永昌县法院【2002】永刑初字第80号),我被判刑八年。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十三日我被送到甘肃省女子监狱,在甘肃省女子监狱,我先是在入监队织网子,后因身体不适,分在老残队,每天剥蒜,手指被蒜腐蚀的指甲和肉分离。我被分到三监区干最苦的活,织大货车专用网子,四个人每天织十二个,完不成任务就罚背织网子的所用工具,每晚加班到九点多,手被磨的皮肤粗糙,手指破裂。晚上九点收工后,还要绕织网子的线,到十二点才让睡觉。

二零零二年,我家新建的四个鱼塘因我们夫妇俩被绑架,无人打理而破产。住房的门被人扒走,玻璃被打破,直接经济损失十几万元。

二零零五年我又被安排到专门逼迫法轮功学员的科室强迫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每天逼着看污衊法轮功的书籍和碟片。

二零零八年三月三十一日,我离开监狱回到家中,才知道丈夫已于二零零七年八月十五日被迫害致死,甘肃省女子监狱狱警全面封锁我丈夫被迫害致死的消息,威胁孩子们不让说,不让我跟家里打电话、通信。

二零一三年十月,焦家庄派出所贺多生带了两个人翻进我家,抄了我的家,抄走了的十七本法轮功书籍,罚了我五百元。

三、对控告人王泽芳的丈夫张延荣的具体迫害事实

张延荣在永昌县焦家庄河滩村务农,和妻子王泽芳育有一女一子。一九九七年修炼法轮大法后,病痛全无,身体健康。认识他的人都说他做人仁义,善良随和,加之他心灵手巧,在当地口碑很好,在当地是公认的大好人。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后,张延荣因传递条子,被非法拘留十五天,张延荣的奶奶被吓的离世。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十五日,张延荣辗转来到北京上访,想告诉中国政府,法轮大法是对人有百利而无一害的高德大法,法轮功学员只想做好人,然而北京的信访办却成了专门抓捕法轮功学员的场所,等待他们的是绑架和暴力殴打,警察将张延荣背铐吊起来,棉衣全部湿透,汗流到地上。后来张延荣被永昌公安局国保大队李国玉接回来后,关押在永昌县看守所,直到被劳教了。

没过多久,张延荣再次被绑架。当时被绑架的法轮功学员有十多名,被绑架的法轮功学员遭受了文革式的批斗。永昌县公安局局长刘富海、彭维平和国保大队的李国玉等,用绳把张延荣和其他法轮功学员捆起来游街示众。在游街的过程中,张延荣始终昂着头,被公安局长刘富海一拳打在头上,并大声呵斥。

在看守所,刘富海不但指使警察打张延荣,还亲自动手,嘴里还骂法轮功学员说:〝往死里打〞。李国玉等人使劲扇张延荣嘴巴子。

二零零零年三月二十一日,张延荣被劳教两年,送到甘肃省第一劳教所遭受酷刑折磨,超负荷劳动。

二零零二年二月初,张延荣从劳教所回到家里,一家人还没过上几天,邪恶之徒再一次实施暴行。三月八日,张延荣被绑架了,张延荣在永昌县看守所被没日没夜的毒打折磨,用尽了多种刑具。张延荣被迫害的不能走路,生活不能自理。(参与迫害的责任人:永昌县公安局局长刘富海、彭卫平、李国玉、王某等)

二零零二年四月三十日,张延荣被逮捕,二零零二年九月十八日,永昌县法院判张延荣十二年(永昌县法院【2002】永刑初字第80号)。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十三日被劫持到甘肃省兰州监狱。

在兰州监狱入监队的三个月里,不定期的会有狱警谈话,有一次开诽谤法轮功的大会,张延荣和二十多名法轮功学员站起来以示抗议。狱警草草散会,没过一会,号室组长过来叫张延荣到办公室,并说,〝去了好好说,蹲禁闭的手铐都拿来了,不然你们几个都得蹲禁闭〞。

二零零三年二月二十六日,张延荣从兰州监狱又被转到武威监狱。在武威监狱张延荣同样遭受着残酷迫害。

二零零五年十二月初,张延荣等二十几个法轮功学员再一次被转入酒泉监狱迫害。一路上法轮功学员不畏强力压制,每到一处见行人就高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初到酒泉监狱,张延荣被关押在事先就分好的监区,因张延荣不配合邪恶,等待张延荣的是暴力殴打,剥夺睡眠。狱警不让张延荣睡觉,每天二十四小时站在地中间,不让坐,不让动,只要稍微一动,就是用电棍毒打、用火棍烫,整整十八天,更为残忍的是六监区服刑犯人把野兔塞到张延荣的裤裆里猛踹野兔。(责任人:方向,马文相)

一次次的迫害,使张延荣身体极度虚弱,身心遭受重创,张延荣腹部疼痛,向当时三监区教导员潘立仁请假要求看病,结果潘立仁不允许,继续让张延荣参加劳动,病情得不到及时救治,病情加速恶化,二零零六年六月保外就医回到家中,被病魔折磨了两个月后不幸离世。

就在张延荣离世前,想见一面妻子王泽芳,于是七十多岁的老母为了儿子的心愿,不顾路途遥远,赶到甘肃省女子监狱,希望女子监狱同意王泽芳见儿子最后一面,可女子监狱狱警不但没允许,还对狱中的王泽芳封锁丈夫去世的消息。

张延荣离世后,家人在给张延荣换衣服时,发现张延荣小便周围全是黑的,并且还肿大;全身肉皮青紫,两腿全是深坑,家人看后,痛心的说,〝把人折磨成这样还让人活吗?〞在场的人看到张延荣的身体后无不流下心酸的泪水,谁能想像他在酒泉监狱是如何承受痛苦的。

就在张延荣离世的当天,甘肃酒泉监狱还派人让家属签字,验证人已死亡。家中只剩老母和儿子,面对亲人的离世,不知如何办,邻居签了字。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一个幸福的家庭,瞬间就消失了,一次又一次的迫害,丈夫张延荣被迫害死,妻子王泽芳被非法判刑八年,女儿因无法忍受世人的歧视,背井离乡出外打工。最让人心酸的是在父母被判刑后,儿子的日子过非常凄惨,家中房屋是土坯房,恰逢连阴下雨,房顶泥巴被雨水冲走,房梁也被冲塌,当邻居来探望时,看到张延荣的儿子蜷缩在靠墙边仅能容身的一点地方,头发蓬乱。这以后儿子就靠给街坊四邻干点活来填饱肚子。二零零零年张延荣被劳教时,他的母亲和妻子也同时被永昌县公安局、焦家庄派出所的警察们绑架到拘留所。那时家中只剩下一未成年的男孩,无人照顾,无钱上学,整天以泪洗面,承受着本不该在他这个年龄所承受的一切痛苦。

最高检察院的检察官们,请你们仔细看一下我们的状子,我们原本有个和美的家庭、夫妻相敬如宾,母慈子孝,其乐融融,我们一家人只想平平常常地生活,自由的参加修炼得到健康的身体,按真善忍做对乡亲、对国家有益好人,就因为江泽民的残酷镇压命令,一个令人羡慕的家庭瞬间破碎,妻离子散,当我们再次面对这个家庭的时候,母亲白发人送黑发人,夫妻连见最后一面的愿望也无法达成,我们告状无门啊!请检察官们将心比心的衡量一下,我们修真善忍有什么错?我们一家的悲惨经历是谁造成的?我们个人通过修炼,身体康健、家庭和睦,难道不是对国家有益吗?恶贯满盈的江泽民最怕世上好人多了,好人多了就没有他腐败、作恶的环境了,十六年过去了,残酷的迫害仍在继续,法轮功学员还在被判刑,送入监狱,还有像我们一样的家庭在苦难中挣扎,每一个有良知的检察官,难道你们就不想制止这惨绝人寰的一幕吗!

我们全家和乡亲们期盼着善心尚在的检察官们,敢于担当,敢于为民除害,将这个人间败类江泽民送上正义的审判台。

江泽民对我一家的残酷迫害,触犯了《宪法》三十五条、三十六条、三十七条、三十八条、三十九条以及涉嫌构成绑架罪、非法剥夺公民宗教信仰罪、非法拘禁罪、诽谤罪、非法侵入公民住宅罪、敲诈勒索罪、非法搜查罪、侮辱罪、诬告陷害罪、故意伤害罪、故意杀人罪等刑事责任。

四、控告人汪立峰自述具体迫害事实

我以前练过其他气功,无意中看了《转法轮》这本书,觉得好,就开始修炼法轮功,结果大三阳的乙型肝炎,到医院检查,医生说:〝你这是得了急性肝炎恢复过来的。〞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发动对法轮功的迫害以后,我经历了我做梦也想像不到的痛苦经历。我工作的甘肃省玉门油田分公司保卫科,在没有告知我的情况下,到我的家中搜法轮功书籍,态度很蛮横,结果把我媳妇的心脏吓出了问题,他们带着电视台摄像师,在单位王辉书记的办公室逼我表态,给我录像,王辉逼着让我写保证书。

二零零六年六月二十八日,我到一个法轮功学员的家串门,正赶上酒泉市国保支队在抄这个学员的家,警察张某拦住我,不让我离开,我几度挣脱,最后四五个警察直接把我从楼道里抬了出去,抽掉了我的皮带,张某在我的腹部狠打了两拳,把我绑到了酒泉市国保支队,把我手脚都铐在特制的铁椅子上,刑讯逼供两天后,把我送到了酒泉市看守所,期间有个警察的给我一份他伪造的笔录,逼我签字,我给撕掉了,他就把我打了一顿。在看守所时,所医王宝林逼我捡豆角,我不干,他动手打了我,看守所所长〝张胖子〞在旁边破口大骂。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二十一日,我被甘肃酒泉市肃州区法院判刑九年,二零零七年四月四号,我被送到了酒泉监狱迫害。

在七监区,教导员韩雪松安排五个犯人包夹我,逼我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天天写思想汇报,看污衊法轮功的光碟,如果不写他们要求的内容,就不让睡觉,这种状况持续了一个多月。

后来,又逼着我从事给毛衣钉扣子、包装的工作,每天要完成七百件的任务,出货时要包装上千箱的毛衣。

二零一二年六月二日,我终于离开了酒泉监狱回到家中。因为我被迫害时,女儿才上小学四年级,被同学老师歧视,岳父在我被刑事拘留期间因为担心我,再加上岳父家也被抄了家,又气又急,不幸离世,妻子被单位几次做手脚不让通过高级技师的论文答辩。

我到原单位要求恢复工作,人事部门百般推脱,没办法我只好到四处打工,维持生计。

控告人汪立峰只想拥有健康的身体,高尚的信仰,做一个好人,江泽民却公然侮辱、诽谤法轮功和法轮功师父,给我一家人都带来了无尽的痛苦,孩子的心灵一直留下了无法忘却的痛苦记忆,妻子既要照顾岳母和孩子,还要牵挂在狱中受苦的我。因此江泽民触犯了《宪法》三十五条、三十六条、三十七条、三十八条、三十九条以及涉嫌构成利用中共邪教迫害法律实施罪、绑架罪、非法剥夺公民宗教信仰罪、非法拘禁罪、诽谤罪、非法侵入公民住宅罪、敲诈勒索罪、非法搜查罪、侮辱罪、诬告陷害罪、故意伤害罪等刑事责任;依据国际法规定江泽民构成反人类罪、群体灭绝罪、酷刑罪。江泽民倾全国的财力,物力,人力迫害法轮功修炼者,使我失去自由平和的家庭修炼环境,剥夺我信仰真善忍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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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闻】比拚中共五毛 俄国五毛党被曝光

【新唐人2015年06月01日讯】中国互联网上的〝五毛党〞早已被人所熟知。巧的是,与中共关系密切,被其称为〝老大哥〞的俄罗斯,也同样活跃着〝五毛〞网路军队。不久前,一名圣彼得堡的活动人士冒险深入〝虎穴〞,亲眼目睹了俄罗斯的〝五毛〞们是如何工作的。那么,到底俄罗斯和中共的〝五毛〞有什么不同呢?一起来看看下面的报导。

在俄罗斯的社交和各个新闻媒体的网页上,经常能看到大量称赞总统普京,抹黑政府反对派,抨击美国和西方社会的评论帖子。

圣彼得堡活动人士,独立记者萨夫丘克曝光了这一现象背后的黑手——〝五毛党〞。

《美国之音》报导称,今年34岁的萨夫丘克,不久前曾打入圣彼得堡一家名叫〝互联网调查〞的五毛网路公司。被录用后,她以家庭主妇、女运动员和女大学生的身份发帖评论。

萨夫丘克介绍,被雇傭的〝五毛〞或是普京的支持者,或是对政治冷漠,但服从上级命令的人。她在面试时被问的第一个问题,就是如何评价俄罗斯的乌克兰政策和普京政权。

报导引述媒体公布的文件称,每个〝五毛〞都有多个账号,并活跃在不同的网站上,按照上级口头或书面形式的详细指示发表评论。比如称赞俄罗斯在北极地区的行动;在反对派领袖涅姆佐夫遇刺问题上为普京塑造正面形象等。

中国网路作家荆楚:〝我没有想像到俄罗斯……看来俄罗斯走向民主之路,这个路程还很曲折。存在五毛的这个现象就是俄罗斯这个民主制度非常危险的一种征兆。那是俄罗斯这个民族,这个国家的耻辱和悲哀。〞

萨夫丘克称,这家〝五毛公司〞通过猎头公司发布的招聘人员消息,没有联络方式和网址,办公大楼里到处是摄像监视镜头,工作气氛沉重。她认为公司老板是普京的密友,俄罗斯富豪普利戈仁。

不过,萨夫丘克因为向媒体透露信息并撰写揭露〝五毛〞的文章被公司发现,在工作了两个月后被解雇。

就在她被解雇前,萨夫丘克还亲眼目睹了她邻桌的员工,在揭露〝五毛公司〞那篇文章的评论栏目中,发帖辩解,以影响舆论。

萨夫丘克认为,俄罗斯的〝五毛〞舆论正成为维持普京政权统治的工具。

中国网友何家维认为,俄罗斯政府雇用〝五毛〞的做法,与中共的行径如出一辙。

何家维:〝这个是中国(中共)发明的,是中国产生的。‘五毛党’是专制独裁体制,没有言论自由没有人权的一个特定的产物。〞

近期有大陆网友在网路上曝光了一份《各省青年网路文明志愿者队伍建设任务分配参考表》。表格显示,这个由中共共青团中央负责分配,根据各省高校学生总数和团员总数确定的网路〝五毛〞,高达1千多万人。

旅美中国问题专家张健:〝一个在中国长期生活过的人,我们会认为俄罗斯五毛的这种水平,还是工作在一个‘石器时代’。因为无论从组织、规模、布局、网路的延伸,还有使用这种泼脏水,黑对方的这种卑劣的手段来说,俄罗斯的五毛军团和中共控制的五毛完全不在一个层面上。〞

《自由亚洲电台》〝翻墙知识〞栏目的一篇问答文章披露,中共当局不单雇用〝五毛党〞来宣传自己,还指使他们利用微软公司为开发人员提供的讨论区网路Technet,散播攻击目标主机的信息。

中国网路作家荆楚表示,中国大陆的〝五毛〞在中共多年的洗脑下,已经丧失基本的是非善恶价值观,不以〝五毛〞为耻,反以为荣,可悲可怜。

《纵览中国》网站则刊登了一篇写给〝五毛〞的文章,鼓励大陆民众翻墙到自由世界,了解事实真相,用事实消解谎言,让自己摆脱被洗脑的状态,从而具备真正独立思考的能力。

采访/陈汉 编辑/李明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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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动迫害法轮功 江泽民遭全民起诉

【新唐人2015年05月31日讯】今年5月,中共最高法院宣称,改革案件受理制度,说是〝有案必立、有诉必理〞,随后,大陆众多法轮功学员开始向各级检察院寄诉状,控告中共前党魁江泽民发动迫害法轮功。参与这波起诉大潮的,除了法轮功学员,还有普通民众。有维权律师说,江泽民已被视为国家和人民〝公敌〞,会遭到越来越多的人们的控诉。

登录《明慧网》可以看到,这一周来,河北、吉林、广东、甘肃、重庆等省市,越来越多的法轮功学员向最高检察院邮寄诉讼状,起诉江泽民迫害法轮功修炼者的罪行。

这些学员中,有修炼法轮功多年,长期遭受迫害的老学员,也有刚修炼不久,就被剥夺信仰自由的新学员,有原工商局副局长、国家公务员、正营级军官、高级软件工程师、普通市民。他们以遭受迫害的亲身经历,讲述修炼法轮功后身心受益,却因江泽民的迫害政策,被非法抄家、抓捕、拘押、劳教和判刑,受到酷刑折磨。

他们依据《宪法》条款,指控江泽民操控中共国家机器,对法轮功学员犯下绑架罪、非法剥夺公民宗教信仰罪、诽谤罪、故意伤害罪、反人类罪、群体灭绝罪和酷刑罪等30多种罪行,要求将江泽民送上审判台。

对于发动这场持续16年的残酷镇压,江泽民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原中国军事学院出版社社长辛子陵:〝镇压法轮功的时候,七个常委六个不赞成。就江泽民一票。他在常委通不过,他又另外开个会。他一定要贯彻他这个主张。〞

原中共总书记赵紫阳政治秘书鲍彤:〝真、善如果是邪教,那么丑恶、仇恨就是正道了?荒唐吧!迫害法轮功,这肯定是反人类的。〞

东南大学法学教授张赞宁:〝把信仰法轮功的人给予残酷的镇压,这本身是违反宪法的。我想迟早江泽民的这个违法行为得到清算的。〞

16年来,江泽民集团对法轮功学员实行灭绝政策,数千名有据可查的法轮功学员被酷刑折磨致死。国际调查证实,原中共军方高官承认,江泽民还曾下令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

《追查迫害法轮功国际组织》发言人汪志远:〝从我们长期掌握的大量证据证明,以江泽民为首的中共犯罪集团,对法轮功的迫害,是群体灭绝性的,特别是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可能导致了几百万法轮功学员被屠杀,它是对人类的犯罪。〞

北京律师谢燕益认为,迫害法轮功也打垮了中国的司法公正。法轮功冤案不翻,国家灾难就不会停止。

谢燕益:〝千千万万我们的同胞兄弟姊妹,仅仅因为坚持真善忍的信念,做好人 ,受到冤狱。这类案件等于侵蚀了整个国家司法系统,让整个社会和国家,背负了历史的包袱。所以在这个意义上来讲,法轮功冤案不翻,国难未已。只要有一个人被奴役,所有人都不自由。〞

在诉江潮中,有一位来自大陆南方的普通民众。她今年1月底,向当地法院递交诉状,控告江泽民迫害法轮功,密令〝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杀〞,藐视《宪法》,〝给无数善良百姓带来无尽痛苦〞。

中国〝诉江〞民众:〝我们到了法院去问了以后,(法院)说的‘跟你有什么关系’,我说怎么没有关系呀,这么大面积的犯罪,今天能抓他,明天就能抓我。〞

这位诉江者既不是法轮功学员,也没有法轮功学员亲友。她翻墙浏览海外网站时,得知江泽民的迫害政策,对持续16年的迫害感到愤慨。

中国〝诉江〞民众:〝就是那个江泽民,把这些很好的人全都培养成敌人,他是真正的党奸国贼。等了一年又一年,等了一年又一年,还没把他抓起来,我不炼法轮功,我也要起诉他。〞

当地法院以他并非受害者,不合程序为由,先后两次不予受理。

大陆人权律师认为,公民有权行使控诉权利,不是受害人,也可以通过向其他机构举报,检举违法。
北京律师谢燕益:〝从法律上来讲,她肯定是有控诉权利。假如她不是受害人,我个人认为 从法律角度,她就应该到检察院、公安机关去控告。〞

实际上,全球第一起诉江案就发生在中国大陆。2000年8月,法轮功学员、香港商人朱柯明和北京市民王杰,在北京邮寄诉状起诉江泽民。但随后,朱柯明遭酷刑折磨5年,王杰被迫害致死。

在海外,十多年来,江泽民在18个国家被以〝反人类罪〞、〝酷刑罪〞和〝群体灭绝罪〞告上法庭。

迫害发起者江泽民,被维权律师称为〝国家公敌〞。诉江民众说,控告江泽民是他的公益事业。

中国诉江民众:〝一个国保警察也问过我,你不要这样那样,我说这不是我的公民自由吗?我把告江泽民,当作我做点公益事业。人的生命,应该让他过得更有价值一点。〞

综合:易闻
剪辑:吴慧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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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所大学学生洗刷民主女神像

【新唐人2015年05月31日电】(自由亚洲电台报导)四间大学的学生会代表,在六四26周年即将来临之际,周六(30日)在中大进行洗刷民主女神像,象征〝毋忘六四〞,承传民主抗争精神。

中大学生会会长王澄烽表示,中大、科大、岭大及树仁,今年将继续参与支联会的六四烛光晚会。

对于香港大学学生会不参与维园六四晚会,而会自行举办晚会,王澄烽认为,中大学生会的理念与支联会的纲领并无冲突,而且用任何形式参与均不是问题,遍地开花是一件好事。

多间大学先后退出学联,王澄烽相信事件对于学界力量一定有影响,但中大依然会与不同院校的合作,稍后亦有活动反对政改方案。

他又说,学联将进行〝行为艺术〞,譬如在火车上看当年的报纸,希望吸引市民关注六四。

另外,学民思潮召集人黄之锋,近日未能入境马来西亚出席六四论坛,引起网民讨论,更有怀疑大陆网民特意翻墙到社交网站批评黄之锋;网民用简体字留言称:〝翻墙出来骂一句,你给我解释什么是民主?〞

黄之锋周六凌晨回应表示,民主社会就是不用翻墙也能上脸书(facebook),他慨叹,活在极权国家,要骂也要翻墙方能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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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访】古懿:《环时》批公开信 致签名猛增

【新唐人2015年05月29日讯】(新唐人记者常春采访报导)〝六四〞26周年前夕,一群就读美国的中国留学生公开发表写给中国大陆同学一封〝六四〞公开信。这封公开信讲述了他们所了解的〝六四屠杀〞真相,同时呼吁〝80、90后〞的同龄人主动去探寻这段被中共当局刻意掩埋和篡改的历史真相。26日,中共官媒《环球时报》发表社评,讥讽留学生的举动是攻击中国现政权,并指留学生被洗脑,对〝八九政治风波发表充满民运味的极端观点〞,但这一社评随即被撤下。不过,这封〝六四〞公开信也因《环球时报》的批评,引起更多的关注与讨论。本台记者采访了这封公开信的主笔美国乔治亚大学博士生古懿,古懿认为《环球时报》的这篇社评,是下了一步非常蠢的臭棋。

记者:您为什么要发表这封关于〝六四〞的公开信呢?

古懿:我们写这封公开信是因为〝六四〞在中国历史上发生了这么血腥的屠杀,和平请愿的学生和市民(被屠杀)的事件,但是这段历史被中共官方掩盖和篡改。而且,对于当年屠杀(活动时)的幸存者和遇难者家属的迫害和骚扰一直没有停止。所以,我们写这封公开信的原因是出于做为一个中国公民的良心,也是对历史负责任的态度,这对我们来讲是一种道德的责任。

记者:您又是如何了解〝六四〞真相的呢?

古懿:其实也不是很难了解,因为如果说比较有心的话,特别是国内很多年轻人都有翻墙的技术,总会多多少少接触到一些类似的讯息。

当然很多人他可能把它忽略过了,或者有的同学没有这个兴趣。我是在国内略有了解,知道大概怎么一回事儿,至于很多细节,是出来以后进一步了解的。包括当年遇难者的一些遗物,当年的新闻报导,以及一些统计的数字,一些幸存者他们的这些东西。(我将这些资讯)综合就对这些事更了解了。

但不得不承认中共当局的网路封锁,对历史(真相采取)的这种(让人们)遗忘的政策是相当成功的。确实很多人已经不了解了,或者先入为主的相信了当局的说法。

记者:您的这封公开信,目前的反应如何呢?

古懿:我们这封公开信是一开始我写好了以后,然后哥伦比亚大学的学生陈闯创提供了很多修改建议,我们就一起修改了一下。一开始新闻稿发出来是非常仓促的,所以包括我在内只有12个人签名。后来我们把它放到Google docs上,几天内增加了50多个签名。

然后《环球时报》应该是前天,30多小时以前发表了社论来批判我们,这一批判让我们的签名增长的非常快,今天为止已经有120多个签名。

此外,我收到了非常多的来信,因为我们对全社会开放,大多数来信来自各种职业的人、各个地区的人,特别包括很多大陆人.大多数人对我们这次行动表示支持,不会忘记那段历史。有的人直接要求签名,更多人讲他不方便签名但他非常支持我们,非常高兴有人能站出来。当然有少量的来信,我收到两封带有威胁意味的中文信件,这说明了我们的公开信起到了一定的影响。

记者:签名有大陆的学生吗?

古懿:有很多大陆人,其中也有不少大陆的学生,而且他们是用真名签的,好几位是中学生。

记者:《环球时报》以境外势力试图煽动80后、90后为题,发表社评高调批评发起联署的十几名中国留学生,并指责留学生被洗脑,对〝八九政治风波发表充满民运味的极端观点〞。您觉得《环球时报》为什么要这么说呢?

古懿:首先是,八九年的这段历史,中共官方是理亏的。(《环球时报》)它试图掩盖这段历史,根本不敢针对事实和我们争论——到底死了多少人,具体的一些牺牲者是不是捏造的,有没有访问过牺牲者还健在的家属。所以他们根本不敢这样去争论,它们是居高临下用‘爱国主义’的帽子来骑劫民心。

在完全没有开放讨论的情况下,他们自称已经形成了共识,而且还说要代表那些遇难学生的父母、代表被他们监禁的八九学生,说自己代表了他们的意愿。他们指责我们明灭历史撕裂中国。但撕裂中国的并不是对于历史的追寻和对死难者的纪念,而是射向人民的子弹。你仔细去探讨的话,它们的反驳没有一点是针对事实的、针尖对麦芒的反驳,它完全是诛心之论,完全是在扣帽子,我们可以讲是文革式的做法。

而且一开始来势汹汹,最后又自己删除了,很明显的说明就是非常心虚的表现,理屈词穷的表现。

记者:您觉得《环球时报》对此为何如此敏感?

古懿:我认为对于官方高层的观点来讲,或者近年来的表现来讲,一直是希望人们淡忘这件事情,不希望人民去提起〝六四〞。《环球时报》做为中共旗下的左派强硬派的报纸,提出要敢于亮剑,要主动去占领舆论高地,在这方面更加好辩了一些,他的理论自信更强了一些,自信心成长了,他就毫不犹豫的在这个时候发表了这篇居高临下的斥驳我们的文章。但是它忘记了,这时候是非常敏感的一个时期,中共高层是最希望大家都不要提这个事儿,不要去争论,这其实是《环球时报》他下了一步非常蠢的臭棋。

记者:后来《环球时报》又把社评删了,您觉得原因是什么呢?

古懿:它删了的原因就是因为,这个事情到现在为止对中共最有利的就是,用他们的话来讲就是〝淡化历史、忘记过去〞,叫做〝大家团结一致向前看〞。也就是说它杀了人就白杀了,大家都把它遗忘掉,不要用历史撕裂现实,对它来讲是最有利的。

而《环球时报》这篇反驳反而激起大家的好奇心,到底历史上发生了什么事?人们只要一旦开始追求事实,一旦开始争论真相,这就不是他们能控制的。所以他们必须去压着这个讨论,站在辩护的立场讨论也会被删掉。

记者:刚刚您谈到您因此受到过威胁,除此之外您还受到其他威胁了吗?

古懿:更多的具体的威胁暂时没有,但我知道以前有留学生他们在学校的中国留学生会的邮件群组里骂了共产党,有人就威胁要打他。但是我一方面我发表的这些言论没有发到本校学生会这个群体,因为我认为那不是一个谈政治的地方,没有必要发到那些地方去,这是第一。第二,美国是一个有法治的国家。所以到目前为止就是收到这两封威胁信。

记者:您在大陆的家人是否因此受到影响?

古懿:我家人都在大陆。这个事情我在做之前也没有告诉他们,最近也没有和他们连系。我想中共当局肯定是注意到我和我的家人。因为他们的《环球时报》都已经发社论来批驳我,肯定是已经注意的特别严密了。但至少在〝六四〞之前我估计他们不会对我的家人有什么大的动作。

记者:您为什么认为〝六四〞之前不会有大的动作呢?

古懿:中共在最近两、三年,于与〝六四〞有关的人处理,都是尽量不要制造大的动静,尽量用维稳的方式。然后,〝六四〞之后可能慢慢的秋后算帐。

记者:大陆留学生对您的这种做法持什么样的看法呢?

古懿:有很多人给我发电子邮件表示支持,但是,我必须说他们愿意发电子邮件的,或者说甚至愿意在上面签名的,这个行为本身就经过了一定的自动筛选。如果对于这个事感到不以为然的、比较冷漠的,他可能就不会给我发电子邮件了,所以我也不能说我收到了很多表示支持的邮件,就能代表普遍的民意。

记者:你最初有没有想到这件事反响会这么大?您现在后悔吗?

古懿:对,我们完全没想到(反应会这么大),我们是给同学写的,一开始就想可能就想透过QQ、人人、微信流传。因为共产党它是不希望这个事情摆到台面上来讲,但没想到《环球时报》这么高度的给我们打广告,所以这个反响完全是预料之外。

我不后悔。这个事情本身总是要有人站出来说真话、说良心话,如果你选择站出来,你就要自己面对自己选择可能承担的风险。

记者:您下一步还有什么打算呢?

古懿:我下一步其实没有太多的打算,您知道我是学生,我的本质工作是学习,所以不可能有太多的打算。

记者:最后您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古懿:我想说的就是,我们其实也是普普通通的人,普普通通的学生,我们之所以选择站出来,是出于我们自己的责任感,自己的良心。我们也很害怕,但如果我们让自己心中的恐惧完全控制自己,一辈子苟活着,那么,我们子子孙孙都会生活在没有真相、没有自由的恐怖当中,所以我们希望更多的同胞能去了解历史、了解真相,听从自己良知的召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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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灏年: 就〝光复委〞成立和工作答记者问(视频)

【导读】2014年10月10日,由辛灏年先生创办十四年之久的〝中国现代史研究所〞在旧金山召开发布会,宣布为适应中国大陆民主转型事业的需要,〝中国现代史研究所〞更名改组为〝光复民国(大陆)工作委员会〞。〝光复委〞在继续进行历史研究的同时,将开展政治、经济、法律等领域的研究和教育工作,并致力于在中国大陆推动国民革命,光复中华民国,建设民主宪政,促进民生发展,以实现各族人民的自由平等和海峡两岸的民主统一。2015年2月16日,〝光复委〞召开第一次工作会议,就前一段的工作进行了汇报和总结。 会后,辛灏年先生接受了新唐人电视台记者的采访。下面是采访全文。


辛灏年答记者问(视频)


记者:请问为什么要在海外成立这样一个〝光复民国(大陆)工作委员会〞呢?

辛灏年:那是因为中国大陆的三十年的历史反思,就是对中国现代史的历史反思,也就是对中华民国历史的反思,已经在中国大陆形成了一个怀念民国的思潮,并且近年来这个思潮吹发了整个社会的〝民国热〞,这是它成立的历史背景。

第二,我们认为在这个时候来建立一个〝光复民国(大陆)工作委员会〞,是为了能够适应这个形势,并且协助和推动整个〝民国热〞的发展,同时也是符合中国大陆民间的民意的。

第三,我们原来把〝中国现代史研究所〞,更名改组为〝光复民国(大陆)工作委员会〞,这样我们就是等于跳脱了仅仅是历史研究的范畴,把整个的研究工作,变成一个在中国民主转型阶段,也就是说我们要将大陆民众今天所表现出来的一种追求、思想和抗争,都引导走向光复中华民国的道路上去。这样有了民国,大陆人民就有了民主;有了民国,大陆人民就能够有了自己真正的民族主义的精神;有了民国,普通人民的民生,才会造成真正的发展。所以我们想把它做成一个智库性的工作,以此推动和协助中国大陆光复民国的工作进一步展开。

记者:那它是不是一个新的政党,或者它是一个什么样的组织?它的定位是什么?

辛灏年:〝光复民国(大陆)工作委员会〞只是一个工作机构,它不是政党,它也不是政治团体,它不是会员制,它不发展。我们只是希望那些,包括我们自己在内,愿意为光复民国(大陆)的工作,做出一番贡献的朋友,做实际工作的朋友,我们一齐来做我们这个委员会的工作人员,以便我们为光复民国的思想、政治、经济、文化等各个方面予以研究、提出成果,配合国内的光复民国运动。

记者:仍然是一个由志愿者组成的这样一个研究机构,是不是?

辛灏年:对,完全是志愿者组成的,而且都是义工。

记者:那么〝光复委〞成立以后,都做了那些工作呢?

辛灏年:〝光复委〞成立以后,到目前为止,一方面我们原来做的研究工作照常进行,就是指中国近、现代史研究的工作、对中华民国历史反思的工作;以及如何推动中华民国历史反思成果在中国大陆获得更大和更广泛的影响的工作,这是一个方面。

第二个方面,工作委员会建立以后,我们已经开始在思想文化方面、经济方面、转型策略方面、以及对于民主革命和和平革命的研究方面,已经开始深入的研究。〝光复委〞成立的时候,我曾经提出过一个报告,叫《四大方略与去党留政》。我们就将在这个基础上为追寻和平革命的智慧和方略继续地研究下去。那么这几个月以来,我们在这方面的研究颢然是有成果的。

另外我们还做了两件事。一个就是当中华民国驻美代表处在双橡园升国旗的时候,我们曾经对这个问题给予相当大的关注。当中共就升旗一事向美国提出抗议,美国对中华民国政府升旗的行为,表现了一种不太友好的,甚至于批评和压制的态度的时候,我们公开对于美国政府表示了我们的抗议。随后,我们根据一些朋友的建议,在白宫网站上的发表了一个签名活动,并发表了一个短短的《宣言》,我们希望美国政府应该尊重中华民国的国旗,尊重中华民国历史。

这个签名运动在白宫网站上开始后,很遗憾的是签名的人不是很多,因为签名如果能够达到十万的话,美国政府就必须对升旗问题,对中华民国升国旗的态度问题有所表态,可是我们只有中国大陆的一些〝民国粉〞,他们翻墙才签的名;还有海外一些大陆人士和极少数的台湾华侨签了名。虽然台湾的《中国时报》转载了这一篇签名《宣言》,并且有两万人点进来看,但整个台湾只有二百个人签了名。当然我们就签名一事也跟中华民民国总统府进行了连繋,但是一个礼拜以后他们才告诉我们,已经把这个《宣言》转给行政院了,但是我们签名的截至日期就要到了,台湾政府没有表态。

记者:那您认为签名人数过少的原因是什么?

辛灏年:那是因为台湾和台湾在海外华侨没有被发动起来。我们有一个感觉,当我们要发动白宫签名支持中华民国举行升国旗仪式的时候,海外华侨,特别是华侨中的上层人士,以及华侨的团体,特别是由台湾政府,或者台湾国民党支持的团体,尤其是台湾本地的数百万泛蓝国民,他们几乎都没有签,这使我们感到相当意外的。因为如果台湾的相关政党,在台湾发动一下泛蓝民众,那么来参加白宫的签名,何止十万?百万也不应该是问题。

记者:那么请您谈一下〝光复委〞和台湾的民国政府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

辛灏年:十四年前我们创办〝中国现代史研究所〞和《黄花岗杂志》的时候,直到今天为止,我们和台湾的政府和政党都没有任何联系。我们采取了一种完全独立的方针,因为我们不愿意和任何政党有了某种关系以后,就必须按照这个政党的指示去做。我们是一批中国大陆流亡在海外、或工作在海外的人士,我们首先要认为,要解决中国大陆的问题,才能够最后的解决台湾的问题。中国大陆十四亿人民的解放,需要靠自己去解放,而不能把这么重大的责任放在两千三百万台湾人民身上。如果台湾政府支持我们,我们当然高兴;如果他们不支持我们,我们也不怪他们。十四年来我们一直采取这个态度,当然台湾政府对我们也是完全没有理睬。我本人来到海外奔波宣传中华民国理念的二十多年的过程中,中华民国台北政府和中华民国的国、民两党在他们的执政期间,对我们从来不加关顾,更谈不上支持,甚至于还有相当程度的干扰,这种情况是我们意想不到的,可是我们也就忍了,为什么呢?因为我们本来就是要为大陆争民主、争自由、争前途的,我们不指望任何人,像天上掉馅饼一样来支持我们,但是有些属于干扰性的行为,很不友善的行为,就让我们感到非常遗憾,但是为了大局,我们从来没有对外说过。这十四年完全靠我们自己的力量,建立了研究所和《黄花岗杂志》,我们所有国内外的研究人员,和《黄花岗杂志》的编辑人员,十四年来全部是义工,没有一个人拿工资。

另外一个方面,就是当我们建立了〝光复民国(大陆)工作委员会〞以后,这毕竟是与我们的政治方面的研究有关系的,与中华民国的命运和前途有关系的,所以我们采取了非常平和的姿态,非常尊敬的态度,希望与中华民国政府沟通,我们提出要求中华民国驻旧金山代表处能和我们见一面,我们想主动的向他们说明一下我们为什么要成立工作委员会,为什么要在大陆做光复民国的工作。 他们在请示了台北之后,认为还不致于影响两岸关系的前提下,终于接见了我们几个负责人。我们坦诚地表示了希望他们能把我们〝光复委〞成立的工作和基本状况,转报给台北政府,或相关执政党,但是从此没有下文。刚才我已经说过了,我们提出了要支持中华民国升国旗,发表了对美国的抗议书信以后,并号召了签名运动以后,他们也同样没有理睬我们,同样也没有得到一个字的书信。

要知道中国大陆人民今天要在中国大陆光复民国,就是在支持中华民国台湾。我们支持中华民国,我们号召美国和其它的西方国家尊重中华民国这面国旗,也就是在帮助中华民国的台湾政府。我们在〝光复委〞成立的时候发表了一个《说明》,里面有这样一段话:我们承认中华民国台北政府是今天全中国唯一合法的政府。我想在我们心目中是认为他是合法的政府,他如果不愿意作全中国唯一合法的政府,那是他们的事,我们已经做到了。

记者:那么争取这个政府的理解是不是也是〝光复委〞今后的一项重要的工作内容呢?

辛灏年:对,我们当然要继续争取他们对我们的理解,但是我们中国大陆人有自己的人格和脊梁骨,我们在争取中国大陆光复民国的时候,我们不向任何人乞讨,我们也不向任何人求告,我们只是希望,凡是有真正中华民国理念的人,自然会凝聚和团结在一起。如果自悖于中华民国,拒絶中国大陆人民对中华民国台北政府的支持,我想是一种愚蠢的行为。

记者:辛先生,请您谈一下〝去党存政〞这个方略,它是在中共解体之后过渡到将来制度的一个过渡方略吗?

辛灏年:我在〝光复委〞成立的那一天,作了一个《四大方略的和去党留政》的讲演,三个半小时,讲完以后我们又把这篇文章在海外的一些网站发表了,反应还是满强烈。

过去大家都说〝没有共产党怎么办〞?我们提出〝没有共产党也可以办〞。同时我们也提出了〝共产党怎样才能没有〞的方略?那就是追求智慧的、和平革命的方式。我们用这样一种和平的方略,让共产党和所有的中国人知道,我们并不是一定要用暴力,我们不一定一定要用武装革命,只要共产党最后还能够存下这么一点良心,那就是考虑到中华民族的命运,考虑到整个中国的利益,考虑到中国未来的统一而不是分裂,希望他们当中的一些党员,上、中、下各种层次的官员,都能够在这个民主变革的过程当中实行〝去党存政〞,也就是把弥漫在全中国的党、政、学、军等各个方面的共产党组织去除掉,或是他们自己去除掉;或者让人民帮助他们去除掉;或是让我们媒体来帮助他们去掉;或是让我们的军队来帮助他们去掉。

在这样一个情况下,当〝党〞没有了的时候,行政部门还存在,那么行政部门就可以担负起中国民主转型的过程当中的〝看守政府〞。如果共产党能够愿意这么做的话,我们广大的党员能够愿意这么做的话,那么我认为,那就完全有可能造成一个和平革命的进程。因为我们所有的真正爱民族、爱国家、爱我们自己人民的人,大家都希望在整个中国民主进程当中,天下不要大乱,国家不要分裂,人民不能遭殃,敢于去党者,仍有前途可言。

〝去党留政〞的第二个意义,就是给当前占据官场的共产党员们,留下了一个可以表明自己支持中国民主进步的这样一种可能性。他们完全可以根据〝去党留政〞的方针,在整个的看守政府期间,能够为民主变革的完全尽下自己的一份力量,将功赎罪,并且将来再接受人民的挑选。我认为这个办法应该是一个好办法。

但是,如果共产党坚决顽抗到底,那么人民自然会被〝逼上梁山〞。到那时我们要把一个问题讲清楚了,那就是〝把暴力还给中共,将武装还给人民〞。因为那时武装革命就是人民必需的,或被迫的最后的选择方式,这是没有办法的,历朝历代都是这样。

我经常和一些朋友说,你们一天到晚对着我们人民喊:〝和平理性非暴力〞。 你们首先要跟共产党喊,要让共产党能够做到:和平理性废暴力,那么人民自然就会〝和平理性非暴力〞。共产党做不到〝和平理性非暴力〞,那你怎么可以单单的叫人民去〝和平理性非暴力〞呢?所以我们在我们变革的过程当中,我们把〝去党留政〞当作一个过渡,在〝去党留政〞的过程当中,我们还配有其它的计画。

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就是我们一边施行〝去党留政〞的过渡方式、〝看守政府〞的方式;一方面要立即建立〝全国协调委员会〞,并且立即从基层开始民主选举。 在过程当中,〝看守政府〞的任务即将完成的时候,成立〝临时政府〞,新的全国的临时政府,然后再一步一步地将我们的和平民主变革完成。

我提出这个意见,其实是抛砖引玉。因为我这份东西是我在二十年前在国内写的。我希望有朋友能够拿出一些更加合适的、转型的计画和想法,我等了二十年,我还没有看到这样的东西,我等不及了,所以我就把它拿出来了。是想让朋友们批评、指导、修改,或者是请他们尽快地拿出更好的民主变更进程的方案来。

记者:目前法轮功这个群体一直在做一种工作,就是〝三退〞(退党、退团、退队)。他们认为这种方式是和平解体中共的一种最好的方式。对这一点您怎么看?〝去党留政〞与〝三退〞有什么异同?

辛灏年:十多年前,法轮功的媒体就提出了〝退党〞的号召,我当时就打内心里面非常地赞成。我认为这是一种和平瓦解中共专制集团的一个重要的手段。如果中共共产党里的层层党员们,都已经完全真心诚意地退了党,和共产党划清了界线,走向人民,那么中共的解体就会指日可待,这个党也就会自然消亡。这当然是一件好事,非常好的事情,这是一个。第二个,你们提出了〝三退〞,如果我们的人民响应你们的号召的话,他们就会产生第二种进步,那就是在自己的内心里,在自己的精神上、和在自己的心里上和共产集权和共产主义的思想和共产主义的专政彻底的划清了界线。我认为这都是进步的号召,都是很了不起的号召。

我认为当〝退党〞到了一定程度的时候,我们提出〝去党留政〞,那么〝退党〞就是〝去党〞的精神。如果是今天中共政权内〝退党〞的人愈来愈多,到时候〝去党〞的可能性就愈来愈大,这是一个很显然的事情。那么对〝去党留政〞的和平民主变革的进程,不是打开了方便之门,奏响了它前进的序曲吗?所以我今天虽然提出了〝去党留政〞,但我仍然认为〝退党〞的工作还要大做特做,让他退得愈多愈好,退得愈干净愈好,我们的〝去党留政〞就会旗开得胜。

记者:法轮功学员讲的〝退党〞其实更主要的是指人的观念层面和精神层面,就是在观念上和邪党脱离,而〝去党留政〞主要是从组织形式上,那您认为这里边有什么关联吗?

辛灏年:当然有关联。你想想看,我们所讲的〝去党留政〞首先是在中共政府的各个部门、各个层次的政府部门内解除它的党组织。因为只要把中共的党组织从中共的行政和其它的企事业部门都拿掉的话,我们所有的行政和企事业部门,就完全脱离了和不受中共的控制了。

比如说《人民日报》,我把它的党组织给解散了,然后由《人民日报》的行政工作人员来做《人民日报》的话,中宣部就管不了《人民日报》了。 那么一旦中宣部不能管《人民日报》,《人民日报》马上就会获得言论自由和行政自由,是不是?如果全国的报纸都这样做,全国所有的单位都这样做,共产党的控制和干涉就不再存在。这当然是个了不起的事情。

所以从这个角度来说,如果〝退党〞的人愈多,如果中共的官员〝退党〞的愈多,如果中共在全中国各个企事业部门的官员〝退党〞的愈多,那么它的党组织就愈容易被解散。他连党都不需要了,还要这个组织吗?对不对? 那么党不要了,组织也不要了,只留下一个各个行业的行政系统,特别是政府机关的行政系统,那么在这个时候,摆脱了党的机关、摆脱了层层党组织的控制,跟对同级党组织、和对下级党组织的统治,我想〝去党留政〞就完全能够实现了。那么在〝去党留政〞一开始就进行基层选举工作和建立临时政府的工作,中国的民主进程就会比较顺利的进行下去,我们的民主就有希望了。

记者:辛先生您在〝光复委〞里面担任什么样的职务呢?

辛灏年:我们〝光复委〞的到现在为止,只有工作人员,并没有委员。我们在相当的时期里都会保持这样一个状态。因为我们要把〝光复委〞的委员留给那些真正为光复民国做出了卓越贡献的朋友,这是一。

第二个,我们〝光复委〞将来的成员,应该是哪些人呢?我们是在海外建立的,我们建立是为了实质的工作,而在这个情况下,我们想请在海外多少年来始终坚持反共复国的侨领和华侨们,来担任我们的领导工作,这是第二个方面。

第三个方面,由于我们在海外建立,我们在海外是相对自由的,那么国内的朋友是相当危险的,所以我们暂且不邀请任何国内的朋友帮助我们,目的是为了保护他们的安全。但是在国内为光复民国做出了卓越贡献的朋友们,将来他自然会成为我们的委员,甚至成为我们的领导。

至于我本人,首先我是其中的一个工作人员。第二个,我也许会当一个顾问,为什么呢?因为我是研究历史的,作个历史顾问,为光复民国工作委员会尽我一份专业的力量,我想也是很有意思的,也是我自己愿意做的。

记者:最后一个问题,〝光复委〞的工作经费是从哪来的?

辛灏年:〝中国现代史研究所〞的创立、《黄花岗杂志》的创立,当时是没有经费的,后来在创立的第一年里碰到了一个老华侨,他给我留下了一笔遗产。这个华侨跟我没有来往,只是每次我讲演的时候他都去听,他留下了五十万遗产给我,在这个情况下,我的太太和我都表示,这一笔留给我们的遗产,我们一分钱都不要,全部捐给了〝中国现代史研究所〞和《黄花岗杂志》。以至于这五十万块钱让我们维持到今天,整整十五年了。我们还没有最后用完,因为我们都是义工,没有人从里面拿工资。

那么今天〝光复委〞成立了,我们当然有很多工作要做。 我现在可以高兴地、也是很悲哀地说,我们现在是〝零资金〞运作。我们的《黄花岗杂志》执行副主编丁毅先生说过一句话,他说:我们是〝零资金〞运作。我们没有钱财,但是我们有人才。 我想我们只要有意志,只要有正确的方向,我们这些人才,就会焕发自己的精神,把这个工作做下去。当然我们渴望支持,但是我们不祈求支持。

去年十一月份我在纽约讲演的时候,介绍了〝光复委〞的情况,有一些华侨在会场上慷慨捐款,我们也感到很高兴,会上会下加起来有将近一万块钱,我觉得对我们来讲也很高兴了。我也许将来就会奔走各地,为我们的工作委员会,向支持我们的华侨捐一点点小钱。

你要知道,在孙中山闹革命的时候,到一九零七年之前,支持革命的经费基本上都是他的哥哥出的。他的哥哥当尽家产,直到一九零七年之后,当革命声动,华侨才开始支持孙中山先生。一九一零年,北美州的华侨才开始支持孙中山先生,而捐赠的人都是一些当时的工人,一个月二十五块美元工资的工人。他们不仅自己每次拿出十块钱,或拿出整月的工资捐款,甚至还自己去搞〝会〞,就是民间的那种会,把钱拿过来,一把投给孙中山先生。有〝钱〞的人是很少捐钱的,有〝权〞的人是很少捐钱的,但是当革命快要成功的时候,有〝钱〞的、有〝权〞的人都会来,我相信这一天的到来。谢谢。

文稿来源:《黄花岗杂志》
视频来源:《透视中国》制作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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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砸5.5兆建高速网路 被酸连维基都上不了

【新唐人2015年05月26日讯】网路普及、行动装置崛起,中共当局日前表示,要耗资1.1兆人民币,相当于台币5.5兆,建置高速宽频网路;不过,隔天,中国网路审查监测组织GreatFire却公布调查,表示,中共仍箝制网路,连中文维基百科都被封锁,消息也引起网友议论。

大陆国务院宣布,从今年起至2017年,要斥资人民币1.1兆元,约新台币5.5兆元,打造高速宽频网路,并称这是〝国家战略性公共基础设施〞要〝高速畅通〞;然而,中国网路审查监测组织GreatFire,隔天公布报告,表示中共仍箝制网路,连中文维基百科都被封锁。

浙江网民胡先生:〝这东西本身就是矛盾,因为我是搞计算机技术,因为它对网速的控制越厉害,(翻墙)软件发挥的作用就越小。〞

湖北网民徐先生:〝这问题本来就是惑弄老白姓。我觉得,中国网路本来很慢,糊弄人民嘛,根本就不存在提高网速。〞

还有网友整理,全球前30大英文网站,目前被中国封锁的就高达16个,只能透过翻墙工具才能顺利连上。

记者:〝您知道为什么被封吗? 〞
湖北网民徐先生:〝好像听说共产党不愿意传播真相啊〞 〝维基百科主要讲一些真实的历史事件吧〞

前Google全球副总裁李开复,日前也在脸书上贴文,照片上是北京香格里拉饭店的公告,提醒旅客FaceBook, Google, Youtube等九个国际知名网站被封锁,李开复开玩笑地说,〝这么贴心的服务!〞,而网友也回应〝提供翻墙服务才是好服务〞,另外还有人说,〝 这照片可还是上了Facebook,幽默。〞

新唐人亚太电视熊斌、黄韦棠采访报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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